砖红苏打饼

lof应该不用了 凹3:Sodacracker_R

【影日|a、b、o】界外球

* a.b.o 重复 a.b.o 重复 a.o 请注意避雷

* 有的东西你就该停留在幻想阶段,无内涵纯自己扯犊子(

* 大ooc事件,今日占有欲拉满

 

    日向翔阳对一切的接受度都很高。

    接受他不足以打排球的身高、他握不住球的手掌、他比同伴更小的力量,所以就算得知自己分化成了一个omega,他也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,然后像往常一样寻找解决方法。

    真心想要继续这项热爱,即便有一万种不适合挡在他前方,他也能找出一万零一种解决方案来。

    个子不高,他可以跳;一手握不住排球,可以用两只手;力量不够,他可以靠速度弥补;拦网太密,他就躲开——靠搭档的托球。

    没错,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情,也可以通过其他人的力量来解决。

    他只考虑了两分钟,斟酌了有哪些找影山帮忙的必要性,就去拜托影山了。

 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标记其实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。这意味着两人独有的信息素会在标记时缠在一起,某人的身体里会有另一种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闯进来,像要用他的味道把原本存在于此的香气洗刷一遍,通通换成对方的才满意。

    影山仅仅思索了一小会,甚至可能只是一个眼神变幻的瞬间就作出了决定,让日向怀疑他只是单纯地把标记当作是一种普通的交流活动,完全没考虑过是否有哪里不妥。

    日向明白他需要alpha信息素的安抚来维持自身信息素的稳定,以此保证不会影响社团活动,而影山无疑是最佳人选,换句话说,是唯一人选。虽然结果与他想要的一致,但他发现心里也没有多少达到目的的喜悦。

    他盯着影山的脸,想从后者的脸上研究出他内心是不是藏了其他想法,然而影山没给他机会,抬起眸子把他的目光逼了回去,属于alpha的信息素突然间暴增,密集得宛如要凝成一只真实存在的野兽。

    猛兽扑过来,手掌比他的脸还要大,一巴掌就把他按倒在地上,连翻身的余力都没有,日向就在此刻又难免痛恨起自己的力量不足。

    但没有野兽,只是影山走近了些,沉声打破了他的疑惑:“只是为了不影响部活。”

    影山说道,语气很平静,信息素却很不稳定地翻涌着。

    可也许这句话的对象并不只日向一人。

    然后他伸出手,轻松地握住送上门的omega纤弱的脖颈,歪了歪脑袋,毫不温柔地咬了上去,尖牙猝不及防地刺破了那块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,凶狠得像是纪录片里捕食的猛虎,一口就能咬断猎物不堪一击的生命。

    从影山注入的信息素和他的力度来推测他的情绪,应该是有一些兴奋,还有一些愤怒。但日向很难在信息素的干扰下保持清晰的思考,因此他无法保证这些情绪是不是他单方面的想象。

    不过他在好长一段时间里以为标记真的很痛,导致直到影山提醒他发.情.期到了,日向都没再敢找过他。

 

    日向常常觉得比起他自己,影山更像需要信息素的样子。

    最开始时,日向只是希望影山的信息素能够安抚他每个月的发.情.期,然而影山是个独裁的国王,擅自更改了他以为双方都默认的规则。

    高二的某个早晨,日向在去晨练的路上没有如往日那样遇到影山,独自跑到了部活室。

    没有了影山作参考,他比平时晚到了两分钟,部活室的门推到一半,就撞到了什么东西,卡在中间不动了。

    日向探头进去一看,发现影山已经提前到了,一个人坐在门后,换好了衣服,也没有开灯,听到开门的动静,闷闷地说了句“太慢了”就不再吭声。

    他还没来得及问影山在装什么深沉、为什么要堵着门,就被原本一动不动的人猛力拉了下去,一头栽进了对方用肢体围起来的空间里。

    他没有跌坐在地上,大半个身体被牢牢抱紧,影山的脸贴着他的小腹,额前的头发贴在衬衫上,随着主人转动的脑袋而变得凌乱,他的手固定在后方,不留出一丝缝隙,把熨好的衬衫都挤皱了,还要往前压,似乎企图贴得更紧一些。

    日向没搞懂这一出粘人的突袭,双手撑在影山的肩膀上,一边问影山这是在做什么,一边使力想要往后退出这个颇有压力的空间。

    后者像是感到了他逃离的想法,紧箍在身后的手顺着脊背往上爬,随后停在了日向的双肩上,愣是把还在乱动的人给按坐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日向被迫跪坐在了影山的双腿间,比刚才的状况还要糟糕,影山的长腿撑在两旁,双臂更是一瞬也不放开,围成一个狭小的圈,更过分的是由于他们不再是一高一低的状态,那双手随意一动就摸到了他的脖子后方,开始骚扰一般地摸蹭。

    信息素的浓度高到他开始头晕目眩,他一手撑着地板,一手搭在影山的膝盖上,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。

    他往前凑近了,发觉影山的脸有点红,把搭在膝盖上的手贴到对方的额头上,果然温度烫得不正常。

    “影山,你该去一趟医院。”日向难以忽视后颈处作乱的手,觉得自己的温度也开始不正常。

    影山没有应他,也没有改变任何姿势。

    “你发烧了。”前者语气焦急。

    这次他终于舍得分出一点反应给日向了,先是缓慢地呼出一口气,抬眼看着日向,而后一用力,把对方又摁得更近了,不得已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,胸膛贴着胸膛。

    围堵在两边的双腿收紧后夹住了日向的腰,还有一只手臂顽固地搭在上面,而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细弱的手腕包裹住。影山侧过头,呼吸间热气全喷洒在敏感的腺体处,那儿正散发着他渴求了许久的橙花香气,违背身体的动作乖巧地缠绕了上来。

    日向还在问他做什么,还在劝他去看医生。

    但他话说到一半就发不出声音了,另一人的信息素从腺体钻进了他的身体中,急切又浓烈,仿佛抽干了他身体里的每一滴属于他的血液,要给他来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换血。

    影山像是在惩罚他迟到的两分钟,要加倍地讨回来。他不知道影山是何时放开他的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参加晨练的,懵懵地抱着球站在球场上,在他身边的西谷前辈嗅了嗅,问他是不是弄洒了香水。

    直到月岛一脸嫌弃地看着影山,日向才被补上了一节“alpha易感期”生理课,后知后觉他们做的其实是一个双向的交易。

 

 

    升上高三后,日向的头发长长了,已经彻底遮住了后颈,他便在带着小夏买橡皮筋时也给自己买了许多,打球的时候,就把乱翘的头发扎成短短的小揪揪,还被山口问道是不是想学旭前辈。

    当然不是,旭前辈的头发很长很顺,他的头发很短很翘,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每当他把头发绑在一起时,原本被遮住的后颈才又重新出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自从他的头发变长后,影山的情绪就难以捉摸了起来。日向将头发放下时,影山撅着嘴,眼睛瞪着脚边的地板,合理推测为他并不高兴;可当日向把头发扎起时,影山又皱着眉,盯着他满脸不悦。

    影山不喜欢日向的长发,他的长发遮住的地方影山也有一半的占有权,日向却单方面地掩住了它;影山也不喜欢日向扎起来,因为他不想要别人和他享有同等的权利。

    于是他的目光寸步不离地跟着那处,以至于注意力只挪开了几秒就被球砸中了脸,流出两行鼻血。

    日向这次和月岛统一战线了,完全不顾学长形象地捧腹大笑,说影山好逊,居然又被砸出鼻血。

    但笑完了还是带着影山去部活室找药箱,帮他处理受到伤害的帅脸。

    他背对影山,伸着带皮筋的手在架子上翻找着,头发松散开,又挡开了影山专心的视线。后者低低地“啧”了一声,怎么想怎么不耐烦。

    影山把沾满血液的纸团丢进垃圾桶里,吸了吸鼻子,感到不再有液体往外流,便迈步朝还在认真搜索的日向走去,他的耐心已经告罄,下意识推动着不理智,催他再往前走快一些。

    日向的余光里突然出现一条手臂,它越过肩头压在置物架上,困住了日向往右的移动空间。而后他感到后颈处的头发被拨开,湿热的风拂在某处敏感地带,惊得他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不管有多么的粗枝大叶,那儿毕竟是十分重要的地方,日向停下动作,问身后的人做什么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影山的语气里没有警告的意味,但日向就是联想到电影里被人举着枪抵住后脑勺的场面,如果反抗对方的话,可能会变得很危险。

    拨开头发的手穿过发丝钻进了长发底下,四根手指探到前方,拇指在后方缓慢地滑动着,虚握住他的脖子,同时影山把头埋得更低了,嗅到日向的信息素和洗发水混在一起的香气。

    日向用和他信息素同样味道的洗发水,影山却能很轻易地辨别哪种属于日向,哪种只是人工伪造的仿制品,但日向喜欢这种洗发水,影山便没叫他换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很危险,影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所察觉,日向却忍不住动了动手臂,不想引起了某种“野兽护食”同类的不满,被捉住手腕禁锢得更牢。下一秒,脖子后面的皮肤突然被咬破,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涌进来,而被咬的一方挣扎着抖了一下,大脑一瞬间失去控制,欢腾地和涌进来的信息素讨好般交融。

    失控的欢愉持续了许久,久到不知为何冒出来的泪水顺着脖颈的线条滑落在影山手上,他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掠夺。

    他像是收尾一样舔了舔刚才享用过的地方,手上的力道松开了,但人没有撤开,日向终于获得了身体的自由,转过来仰头看他,因为一番折腾双颊通红,眼里蓄着的泪已经流完了,只有几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。

    日向问影山为什么突然咬他。

    他的问题让影山突然惊醒,回忆了前后的各方面异样,只能用发球失误时落在界外的球来比喻。

    他说不出原因,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。这是一场交易,他和日向作为搭档的互相帮助而已。就像他们只会啃.咬.脖颈,但不会接.吻。

    而他刚才犯下一个大错,把球发在了“搭档”的线外。

    他只能胡扯,说明天就要练习赛了,怕到时候日向又紧张得出状况。

    日向却来劲了,从那种迷蒙的状态回过神来,为自己打抱不平,说影山,你这个“又”的前提是高一吧?

    影山没有给答案,只是神色极端不自然,日向立刻一拍脑袋,恍然大悟,说他明白了,其实是影山你在紧张。然后把手从困着自己的手臂下绕过去,拍拍后者的背,大方地说他会保密的。还有不要搞突袭,他不会小气到这点忙都不帮。

    毕竟影山也帮了他很多次。

    他想通了,心情豁然开朗,从手臂上摘下黑色的橡皮筋就要扎头发。

    影山看着那块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,上面还有不甚明显的红印,忍无可忍地抢过他的橡皮筋,骂他呆子,连说了好几声。

    日向眯着眼睛嘟起嘴,嘀咕影山王者还是王者,这么爱发脾气。

    不过这场维持三年的比赛终于有了一点变化,影山头一次失误了,球越过了那道边界。

    他在最初答应得很快,但日向仔细考虑过让他帮忙的必要性,里面有很多条理由,影山没问,日向也就没说。

    日向心想他可能会赢。

    却没想过他从一开始就在界外。

 

 

叨叨:

从他罗列出各种理由的那一刻、从影山答应他的那一刻起,他们就已经双双出局。

 

对不起了,一点都不香,日向又被我写得好弱,我好烂,只会写紫菜蛋汤影日(土下座

我没写影山信息素啥味儿,想不出来,满脑子萨隆巴斯喷雾剂的味道(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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